夏晴岚笑了:“所以其实你离开大央国想说也是除了你母后的后顾之忧吗?你也太不了解当母亲的心思了。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继承皇位,如今你流落大央国。说不定她也在派人找你呢。阿暮,说实话,虽然你说你想夺回雍国,可是你都没有我积极呢。”
秦暮寒笑了笑,他说的:“你说的对。真正想得到雍国的人不是我,而是我母亲,我只是不喜欢被别人算计,尤其是被我当做兄弟的人,”
“所以你对那大皇子是真的将他当做兄弟了,”
秦暮寒笑了笑,他用木柴倒了倒火堆,说的:“我自小和大皇兄一同长大。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,我只是没有想到大皇兄会对皇位如此执着,在我的印象中,大皇兄应该是同你一样的!”
“同我一样的人,”夏晴岚笑了笑,在属于这个秦暮寒的记忆幻象之中,对于大皇子不过提了那么一两句,其中最深刻的。也不过是他抢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,可没想到在他的记忆深处,对于大皇子有这么多的记忆。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,”夏晴岚说的,
“大皇兄自小就是闲云野鹤,他自小同大祭司一起学习咒术,他咒术天分惊人,对朝中之死也无甚兴趣。甚至小的时候,他曾经冲撞过父皇,只为了让父皇将他贬为庶民,”
夏晴岚笑了:“你这大皇兄还真是幼稚,”
秦暮寒笑了,似乎想了很久以前的事:“是啊,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皇位之争,同我争的会是大皇兄,我总在想或许将我赶出雍国,夺得太子之位,这一切都非大皇兄所愿。”